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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婉婷:有一个姑娘叫"Wanting"
2012-08-11 15:01:06   来源:网易   评论:0 点击:

  真的有一点才华?
  
  其实母亲对曲婉婷的期待是做一名医生,像她二叔那样,救死扶伤,安贫乐道。
  
  因为前者的强势,在至少20年时间里,曲婉婷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如外界想象的那样亲密。她记得小时候,母女间常出现如下对话:“你长大了想干什么啊?”“当歌星!”“不不不,你不是想当医生的吗?穿白大褂,白衣天使那样的?”“哦,对,我是想当医生,白衣天使那样的。”
  
  这种暗示起到了一定作用。6岁时,曲婉婷一度对钢琴着迷,但学完大小汤姆森,这份爱好就变成了“自己在家瞎弹,因为没准备将来当饭吃”。此后,她开始了循规蹈矩的学生时代,背诵题库,应付试卷,不时和母亲拌两句嘴。出国前夕的冬天,母亲要她陪客人去看冰灯展,她以第二天要考试为由推脱,结果互不让步的二人打起了冷战。曲婉婷哭着跑到江边,暗自发了誓,“到了温哥华,我一定要快速融入那边的文化,这边的,我受够了。”
  
  有意思的是,清点随身行李时,曲婉婷带上了幼年的钢琴教材——《理查德·克莱德曼流行金曲》。预科学校的地下室有架旧钢琴,她“一有空就翻那本书”,重温指尖与键盘接触的快感。那一年,她将满17岁,浑身的探险细胞被异国情调刺激得颤抖,于是她理了刺猬头,和寄宿家的小女儿一道狠狠尝试了所谓BadGirl的生活。在夜店,这个中国女孩吸引了众多小伙子的目光,“我以前没交过男朋友,也不知道Kiss是什么感觉,那种一下子被关注的心情,简直了。”
  
  但玩过一阵之后,曲婉婷感到了空虚。在当年的Myspace(编注:几年前风靡一时的社交网站,为众多独立音乐人提供了良好的发布环境)页面上,她用后青春期少女特有的敏感记录了许多关于寂寞和无助的情绪。她是一个懂得利用社交网络的聪明人,借助这些开放的平台,她逐渐拓展出了有别于绝大部分留学生的“非华人”朋友圈。有人夸她敏感、善思,认为她的博客充满了灵性,并送上诚心诚意的赞美。“感觉像什么呢?好比在国内,我一直是隐形的,没人表扬你,像我妈,从来都拿‘别人家的孩子’说我;但在加拿大,我一下子被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人都在鼓励你,你就会琢磨,哎,我是不是真的有一点与众不同,有一些才华?”
  
  如果有一天,我也站上舞台
  
  才华的引爆点是2005年。此前,她陆陆续续打了不少工,包括黑工。获得许可后,她成了一名体育馆外的服务生,向前来观赏比赛和演唱会的观众兜售披萨和酒水。在体育场外的小电视屏幕上,她看完了席琳·迪翁、玛利亚·凯利等巨星的个唱,从那时起,她便开始了“如果有一天我也……”的想象。
  
  2005年,她回了一趟国,翻出了叔叔多年前赠送的吉他,“我拨弄了几下,觉得挺好听的,就跟我妈商量说把它带走。”母亲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她明白,曲婉婷不再是过去那个言听计从的小丫头,而是具备了独立思考能力的青年,与其动用家长的权威,不如和她进行成人式的交流。母亲的意见是,你想,就带过去做个伴吧。于是,这把吉他成了曲婉婷音乐之路的二度开端,“我就自学,然后有了旋律、和弦,总之就是把以前的博客用唱的方式表达出来了。后来又遇到一架朋友送的电钢琴,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写歌。”
  
  写歌比预料中容易。她把第一首作品《ToMarkus》献给了当时的男朋友,“大致是Youdon’tcareaboutme,Imeannothingtoyou之类的抱怨,没想到好多人都说喜欢。”那一年年底,她从Myspace和Craigslist(编注:可简单理解成国际版58同城)找到三位乐手,组成了名为“TheWantingBand”的摇滚乐队;两年后,因某一成员离开了温哥华的缘故,乐队解散。曲婉婷不觉得遗憾,“之前我什么都想尝试,但之后我知道了,自己不想走太摇滚的范儿。正好他(指离队成员)也要走,时候到了,那就告一段落吧。”
  
  再早一点,2004年一次由当地商场举办的歌唱比赛,第8个上台的曲婉婷就博得过全场观众的欢呼。“还想要这种感觉,还想站回舞台”的念头,促成了日后曲婉婷的创作。在乐队生涯中,她的创作渐渐远离了过去只谈情爱的路数,转向一种积极励志的开导,以及对周遭世界变化的感叹,这也是那首让她自网络脱颖而出的《我的歌声里》的主要基调。从曲婉婷的角度出发,《我的歌声里》并不是一首情歌,而是唱给“任何一个来过我的世界,又走了的人”。而在官方MV中,这首歌依旧被打造成了恋人絮语,事实上,歌词通篇讲述的那个“你”确有其人。
  
  这个人是2008年曲婉婷在哈尔滨一家乐器行结识的朋友。他和女友向曲婉婷介绍了“后海大鲨鱼”、左小祖咒,摩登、迷笛音乐节和豆瓣、优酷,甚至邀请她加入他的乐队“面条杀手”。这时,曲婉婷才发现国内的音乐环境和8年前已大不相同,也就是从这时起,她开始了有意识地对内推广。
  
  初心不改,只愿更好
  
  在国内某门户网站音乐频道主任的印象里,宣告曲婉婷正式浮出华语乐坛水面的起点是由奇艺自制的一部网络剧,《我的歌声里》是其主题曲;而2011年底的“觉”艺术节和随后的电影《春娇与志明》,则帮助曲婉婷获得了惊人的认知度。不夸张地说,正是凭借《我的歌声里》和《Drenched》,国内歌迷才将注意力转向了一直活跃于新媒体的曲婉婷,并迅速为她贴上了“创作型”的标签。对此,曲婉婷深感满足,“我要的Acceptance,我的作风、我说话的方式、我的想法,至少在一个方面得到了认同,以前男友经常说,Youdon’thavetochange,peoplewouldloveyouforwhoyouare,看来是真的,只要你在不断地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曲婉婷说,她希望自己不要变。对于国内的娱乐风气,她承认自己偶尔不适应。在她世界观和人生观的养成阶段,北美式的自信和骄傲打下了很深的烙印,以至于她不能从容地应对来自各方面,尤其是网络的否定和质疑。但她把委屈看成了另一种机会,用来考验她到底在哪种情况下会动摇,或者说,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不改初心。在正式被Nettwerk签约以前,曲婉婷没有想过唱歌真的可以成为事业,她全部的关键词都是“想要”+“去做”,“我能保证的就是把这一秒做好,对下一秒期待,该努力努力,走到哪儿了是哪儿,比如‘咔’,我有了乐队;‘咔’我写了《我的歌声里》;‘咔’,我被唱片公司看中了;‘咔’,彭浩翔找到了我。我的前路,一直都是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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